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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尊?”安乐挑着眉笑着看清夜,还用食指挠了挠自己的头发,略微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问道,“敢问是何方神圣啊?”
牛头和马面仍然跪在地上,气都不敢出,似乎清夜是什么可怕的东西,他不说话,二人就定立不动。
只有白果分不清情况的样子,傻傻问安乐:“什么是鬼尊啊?”
清夜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,头也不低,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牛头马面,脸上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,可开口却是冷冷说道:“你们是谁的手下?”
“小的,小的是肖执事的手下。”牛头颤颤巍巍回答,生怕清夜一个不开心,做出什么事来。
清夜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,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也没让牛头马面起来,说道:“原来是老肖啊。”
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吓得牛头差一点栽到地上。
“你们俩可以灰飞烟灭了。”
话音刚落,清夜就一挥手,跪在地上的牛头马面就这么化作了一道青烟,消失在了安乐面前。
“哇哦。”安乐鼓了三下掌,明明是惊喜的语气却让人觉得讽刺,“鬼尊好厉害呢。”
清夜收回了手,平静地看着安乐,良久,久到白果都站麻了,才听见清夜开口。
“本来,整个黄泉都被我下了禁令,见到我不许透露我的身份,可现在看来有人故意要我的身份暴露在你面前。”
安乐安静地听着他说,不插嘴也不打断,顺带着封了白果的嘴。
“星儿,你要知道,若有人想让你知道我是谁,那你就危险了。”
安乐最讨厌的就是说话说一半的人,清夜是这样,宁逸也是这样,全都是一副知道自己未来的样子,却只字不告诉自己会发生什么,也不告诉自己神秘的前世。
“你们……一个个瞒着我很好玩?”安乐后退几步,冷眼看着清夜,问他,“开天辟地造人轮回,远古有四神,你就是其中之一的吧?”
这是安乐在书房里一本不知道有了多少年头的书里翻到的内容,那本书因为岁月的痕迹,已经看不到封面的书名,可里面的内容却一个字也不少,详细地为安乐讲述了一切都是荒芜时,这个世界是如何发展的。
这本书安乐从来都没有看到过,现在想想,是有人故意让她看到的这本书。
清夜没想到安乐会知道远古四神,波澜不惊的表情里闪过了一丝诧异:“星儿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见到清夜这副表情,安乐已经可以确定了远古四神是真的存在的,但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活着,还……这么年轻。
“鬼尊,我的前世是不是……和最初的世界有关?”
清夜似乎在思考,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,眉头都锁在了一起,看得安乐很急。
她急迫地想知道有关于自己的一切,而不是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。
最终,清夜还是长叹了一口气,他说:“星儿,有人不让我告诉你这一切,但是我觉得,如果你终究会知道这一切,那么不告诉你,可能是错的。”[rg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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